【SPN】The River Ends at the Source/SD
Behold, the rivershall end at the source
看啊，河流止于水之源
简介：基本是1016的场景重现
配对：Sam/Dean
伪复健。年初写的，今天翻出来补档。
题记：
But the Lord said to him, "Not so; anyone who kills Cain will suffer vengeance seven timesover." Then the Lord put a mark on Cain so that no one who found him wouldkill him. (Genesis 4:15)
但主对他说：“不然，但凡杀该隐的将遭七倍报应。”然后主将一血印置于该隐身上，如此一来无人能寻到该隐的将杀他。（创世纪 第四章 第十五节）
他在地堡几乎是禁足的一星期除了圣经上寥寥的几句话毫无收获。尽管他不愿意相信上帝在那本书里说了几句大实话，但是既然该隐是真有其人，也亲身经历了血印不是道听途说。
"看啊…河流止于水之源！”梅特塔隆吼道，他的眼球因为血管爆裂而布满血丝，像个僵尸，像个坟墓。
Dean的右臂止不住地颤抖起来，他不用掀开袖子就知道血印又在发作了，血红的光正在从中放射着，好像要把他全身的血都吸光。
他挥出一拳，但是该隐的话震耳欲聋地在脑中回响起来，他不再听得到Sam在门外徒劳的吼叫，梅特塔隆的血流过胸膛的声音。那个白发蓝眼的老人紧抓他的手臂说道：“我将召唤你，而我很快就会召唤你。亩时你将来取我首级。”
然后铁门碎成粉末的声音震破了一切。
他被Sam猛地一拽，尖刀利刃危险地在梅特塔隆胸口上划出血口。Dean喘着粗气，反射性地想冲上前的时候Sam一把将他按到柜子上。他的手恰巧覆盖在他心脏上方，然后，好像那是什么镇静剂似的，他慢慢冷静了下来，血液不再争先恐后地循环，弄得他上气不接下气。
Castiel一走他便挥开Sam的手，往门口走了几步，步伐不稳的时候扶了下墙，头晕眼花时好像看到眼前的白墙有鲜血流下。Sam的目光如芒在背。
他跌跌撞撞地离开了。
那之后他们浑浑噩噩地处理了查理和因特网的案子，还有那一场眨眼变成飞机都没打过的十四岁自己的怪诞秀。因为血印消失的缘故他其实不太想变回来，同样的理由还有接近不惑之年仍然狩猎的腰酸背痛，他不像Sam那样热衷于健身，对垃圾食品的爱好让他的消化系统也够不好受的了。最重要的是，像Tina说的那样，谁不想要第二次机会呢？Tina有三个前夫，欠了一屁股债,而他更加好不到哪里去。但是最终他被Sam用啤酒和开车恐吓只好选择变了回去，也许他真的不太习惯认把比他高整整十二英寸还比他大十八岁的壮汉当成弟弟吧，要是他这么小，还怎么保护那个壮汉弟弟？他在和Sam充满负罪感的未成年性爱余温时趴在他胸膛上这样告诉他的小壮汉，Sam不出所料地哭得泪眼婆娑。
然后Cass带来了他最不想见到的人的消息。
“Cain会要了你的命的，你到底知不知道他一路上杀了这么多人来找你，为的究竟是什么事？”Cass紧抓着手机，眉毛上皱出的沟壑好像永远都填不平，Dean几乎可以想象出他此刻的表情。
其实应该是反过来，我才是那个最终取人性命的那个。他想这样说。如果不是Sam在旁边他肯定会将这话大声吼出来。但是他不相信Sam会对圣经上的那句话没有印象：“但凡杀该隐的，必将遭七倍报应”。他可不能让Sam知道他是冒着遭七倍报应的危险去见Cain的，即便他还不知道所谓的七倍报应是什么，但如果这便是这样，他大概永远看不见在血印和该隐之间作出了结的一天了。
Cain最终在伊利诺伊的一座谷仓里与他相会，如果不是数十人被成群成群地谋杀他是几辈子都不愿面对Cain的，但是Cain却是十分热情地对待他，他大概觉得现在世上只有他们两个人是相似的了，都拥有着Lucifer亲自创造的血印。Dean为Cain感到悲哀，但同时也为自己哀悼，怕是过不久他们之中的一个就会死在另一个的手下。
“我已经等这一刻等得太久了。”Cain说，目光瞅着Dean在地上挣扎，握紧手中的始祖刃，“不得不说，我仍然想念它在我手中的感觉。”
Crowley，Cass就在门外；Sam就在门外。Dean心里想着，好像这真的能安慰他似的，但他知道这次的战斗凶多吉少。他可是面对着千百年来的谋杀之父，Dean用尽力气才徒手除掉三个恶魔，而Cain能一瞬间对付一整个屋子的恶徒，他和Crowley那天在屋外所见的红光还历历在目。他不否认Cain是有些超能力，Cain说他在故意收敛，但其实他的确不觉得有什么胜算。
和梅特塔隆一役的记忆又涌了回来。Dean不怕死，他一点也不怕，但是他不能再变成恶魔了，他不能再承受那一切，也不能让Sam再经历他的死一遍了，不然他也会完蛋，所以这场战斗Dean必须得赢。他再次向老人扑去。
“你不明白，它被叫做该隐之印是有原因的！“
“首先，你会杀了Crowley，你会有些奇怪，复杂的感觉，但是没关系，很快你的懊悔将消失的无影无踪。”Cain抬起脚，Dean有一瞬间以为他要像Metatron一样踩住他的手，但老人只是绕到他身旁，看他如何做蝼蚁般的挣扎。
“然后，你会杀了那个天使，Castiel。这下肯定会让你痛苦的要命。“Cain弯腰俯视着他，Dean拼命地想扭过头去，却似乎被Cain的目光死死钉在了地上。他想要怒吼和咆哮，但只能发出喘息的声音。他知道Cain接下来要说什么，他要阻止他——阻止这整个他的预言——
“最后，你将迎来你永不得生还的杀戮——这会让你变成与我一样的禽兽。”
“不——”
“你弟弟Sam，“Cain猛地掐住他的脖子，Dean被瞬间的狂怒与恐惧激得眼前发白，胸腔窒息。“这把始祖刃，是唯一一样阻挡你和你弑亲命运的东西。”
“不客气，我的孩子。“
老人低语道。
END